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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白手起家的訊息太震撼了，接下來一直都沒有人說話，直到飛舟停在凌族廢墟的正上方。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又震撼又荒涼的！」綿延數千裡的殘垣與斷壁，雖然已經沒有鮮血味了，但大戰殘留的能量久久不散

眾人透過窗戶往下看，「確實，不過這裡之前應該挺輝煌的吧，不然也佔不了這麼好的地段。」

他們這一路飛來，看到在窮山惡水偏僻荒涼地方坐落的宗門數不勝數，這裡雖然已經是過去式了，但不難看出曾經的光鮮。

「衛主，咱們來這幹什麼？誒，那邊有艘飛舟過來了，也停在了廢墟上面！」

「來看看歷史。」凌念傾看著下面，眼睛裡黑漆漆的，什麼也透不過來。

凌族確實已經是歷史了，歷史不能改寫，但是未來可以。

經常會有族內老者帶小輩來參觀，美名其曰引以為戒，免得重蹈覆轍，即使他們可能在大陸籍籍無名，但不妨礙他們嘲諷一個隕落的王者。

飛舟內氣氛莫名壓抑，直到那艘飛舟離開了，夏半才道：「他們走了。」

但走之前，一個裝過油餅的紙袋飄飄揚揚地落了下來。

一道力量過去，紙袋還沒落下，就化成了飛灰。

凌念傾收回手，「我們也走吧。」

飛舟緩緩向南方駛離，花朝覷著凌念傾的神色，「有故人？不去祭拜祭拜？」

「不去，以後有的是時間。」

幾人不解，都到了不下去反而說以後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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