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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音看著林昭，有些猶豫地問道：

“我未成仙時，你的所做所為都是真心的嗎？”

林昭進入他的記憶世界，其實是強行給她添加了另外一些記憶。

雖然她知道這些記憶都不是她真正的過去，但它又比夢境真實，清晰，就像真的發生過的一樣。

所以她不自覺地就把那些記憶當真了。

林昭看了她一眼道：

“我只是為了助你擺脫魔障，救人救己而已。”

說著，他又建議道：

“既然你已經擺脫魔障，何必還留著那些虛假的記憶？我看不如將它斬去吧！”

聖音搖了搖頭道：

“那些記憶雖然不是真的，但卻讓我的心境更加圓滿。”

“如今我已將真實記憶斬去，就把這些當做我的童年吧！”

林昭奇怪得看著她道：“假的就是假的，難道還能成真不成？”

聖音十分平淡地看了林昭一眼，若無其事地說道：

“你以為是假，而對我來說，那卻是真的。”

“記憶是什麼？不過是過去的心念記錄而已。”

“將來之心不可得，過去之心亦不可得！”

“過去之‘我’並非本我，現在之‘我’才是真我！”

“因此，我觀過去，如觀現在，非過去之真我去觀過去。”

林昭差點被她繞暈，不過也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

說的是過去的‘我’不是現在的‘我’。

那些再次衍生出來的記憶，是她以現在的‘我’為基礎衍生出來的。

相對來說，對她現在的心境更有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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