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負責打掃衛生的服務人員是鄒家嫂子,上次他兒子被黃鼠狼附身,託姬魚的福才轉危為安。
“跟你說,這家店的老闆娘是個厲害的大師,鎮上很多有錢人出了事都來找她。我看這人病的很厲害,說不定是鬼附身呢,要不你也找她來看看?”
死馬當成活馬醫,導演都快哭了。
敲響姬魚大門的時候,一家人正在吃飯。姚姥爺今天蒸的銀杏葉大饅頭,又香又軟,超級好吃。毛毛一手抓一個,吃的正樂呵。
苟富貴開了門,導演掛著一臉笑意進來,他之前和姬魚打過照面,也驚訝於農家樂的老闆是個這麼漂亮的女人。
“姬老闆,有點事情想請你去看看。”
導演把陳子期的症狀描述一遍,儘量往邪乎上說。只是眼前這個女人年輕漂亮,怎麼看都不像是大師。導演自己都覺得是病急亂投醫,怎麼就信了一個清潔工的話。
怎麼聽都像是病毒性感冒,不過她這裡靈氣充足,水果蔬菜裡也飽含靈氣,不應該突然病成這樣。姬魚放下筷子,擦擦嘴角,微微笑道:“去看看再說。”
導演見慣了場面,也習慣了說場面話,“姬老闆真是個熱心的好人。你長得這麼漂亮,改天請你當女主角!”
第48章 竟然是鬼牌
姬魚跟著導演來到前院的時候, 陳子期正被四個助理從二樓抬下來。院子門口停著一輛保姆車, 林家墨扶著車門, 眉眼中掩飾不住的焦急。
“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導演跑過去,急問。
助理都快急哭了:“陳哥剛剛昏迷了,燒的滾燙, 得趕緊送大醫院搶救。”
好像在配合助理的話,陳子期竟然抽搐幾下, 眉心痛苦的擰在一起。鎮上什麼醫療條件, 大家都明白。陳子期這個情況, 的確應該送大醫院。
“稍等。”姬魚撥開人群,被抬著的陳子期面色紅裡透黑。紅色的發燒導致, 那黑色就不應該了。可是離得這麼近,姬魚竟然感受不到陳子期身上有異樣,彷彿真的是生病所致。
幾個助理都快急瘋了,要是陳子期有個好歹, 他們的飯碗可就被砸了。這時候導演叫一個女人過來幹什麼,能有什麼用。
助理們平日都是對導演十分恭敬,可是導演再牛也比不上自己的飯碗重要。一個小助理搶道:“導演,我們陳哥病的厲害, 真不能再拖了。萬一陳哥有個好歹, 那責任我們承擔不起。”
言外之意就是出了事,導演擔主要責任。不是他們這些助理不把人及時送醫院, 而是導演攔著呢。
這時候導演也顧不上口頭之爭,問姬魚:“姬老闆, 你看這……”到底有沒有異常。
姬魚伸手撩起陳子期額前的頭髮,只見眉心處並無異樣。姬魚皺眉,刺啦一聲撕開了陳子期的阿迪T恤。
眾人看愣了,林家墨也在一旁黑了臉:“你是誰啊?粉絲?耍流氓的時候不對吧,看不出來子期病成這樣?萬一耽誤病情,你就是罪人。”
幾個助理也看不下去了,剛要開口問導演這是怎麼回事,只見姬魚嗅嗅鼻子,伸手指向陳子期右邊的胸肌,那裡有一枚很不起眼的黑痣。
“找到問題了。先把人抬回房間,越晚越麻煩。”
幾個助理你看我我看你,這個女人是什麼人,憑什麼聽她的,萬一出了事,誰負責?
林家墨也問:“你是醫生?不是醫生就靠邊站,萬一陳哥有個三長兩短,你擔負不起。”
“就是,你是誰啊,讓開讓開!”另外幾個小鮮肉也紛紛聲援林家墨。
“我不是醫生,我叫姬魚,是這裡的老闆。他是邪氣入體,哪家醫院都治不了這個。”姬魚抬腿往小樓裡走去,“想讓他活,就抬進來。想讓他死,這就送醫院。醜話說在前頭,走了的話他活不過今晚。”
這裡的老闆?
眾人瞪大眼睛,什麼邪氣入體,八成在裝神弄鬼。只是她的話放的狠,沒有誰敢真的把陳子期抬上車。
導演急的跳腳,他也覺得陳子期病的太蹊蹺,“趕緊的!往樓上抬,一個個的聽不見還是怎麼的,子期出了門活不過今晚,誰再磨嘰誰負責!”
幾個助理跑著將陳子期抬上二樓,林家墨和導演跟在後頭,他們也掛掛著陳子期這到底是什麼病,來勢洶洶的會不會傳染。萬一是什麼禽流感,那還得隔離呢。
躺在床上的陳子期,經過樓上樓下這一折騰,連眉頭都不皺了,徹底失去了意識。
幾個助理也沒了主意,打電話給公司。負責人不知道姬魚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姬魚有什麼能耐,更不敢打包票說送醫院一定沒問題。斟酌之下做兩手準備,讓助理打120急救,說明陳子期的情況。
姬魚將陳子期的T恤一把扯下來,從頭到腹部細細的看一遍,伸手去扯他的褲腰帶。
一旁的林家墨一把摁在陳子期的腰帶上,語氣中既有疑惑又有意見:“女士請注意,屋裡現在有十多個人都在,你想要幹什麼?!”
姬魚收回手,大大方方的回他:“那你覺得,屋裡現在十多個人,我能幹什麼?!”
林家墨一時無語,卡了殼。她一個大姑娘家,眾目睽睽之下能幹嘛。林家墨有點不好意思,竟然紅了臉,“你不方便,我來吧。”
說著,解開了陳子期的褲腰帶,與助理一起脫下他的休閒褲。
床上的陳子期只餘下一條三角內褲,健壯的肌肉一覽無遺。姬魚暗暗點頭,果然好身材,近距離觀看比電視上還要好看得多。
“找根針來。”
助理哭唧唧的說:“姬老闆,我們……我們平時不針灸。”
“不是針灸的針,是縫衣針,普通的縫衣針。”明星換衣裳那麼多,針線包不是必備品?
姬魚不跟他浪費時間,擺擺手:“別找了。”說著,從耳朵上取下珍珠耳墜。
這枚耳墜是兩個月前網購的,一千多塊錢。玫瑰金的材質,中間一條兩釐米長的細條,細條尾端是圓潤的珍珠。掰下珍珠,姬魚伸手撫在他右邊的胸肌上。
揉啊揉,揉啊揉,正當大家以為她光天化日之下要劫色的時候,姬魚將那枚小針摁進了陳子期的胸肌。
陳子期渾身發顫,表情痛苦不已,呻/吟聲不斷溢位。
助理和導演都緊張壞了。他們也算見多識廣,從來沒見過這麼治病的。萬一把人治死了,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姬老闆,你——”導演實在憋不住了,想問問她到底在做什麼。可是話沒說完,只見胸上摁進針的那裡有東西在蠕動。確切的說,是一條面板下面黑色的線,從胸肌一直到腳踝。
場面太過嚇人,一個個張圓了嘴巴。只見那條黑色的線越來越粗,從頭髮絲那麼細,鼓脹到龍鬚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