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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楊四年折了院子裡方才招展的桃樹枝,循著《通脈劍》的招式大起大落。
初練時步伐不穩,舞劍的姿勢也極為彆扭,無異於雨中扭曲的蚯蚓,步履蹣跚,幾度因書中的步法而狼狽地摔出一身泥,極為難看。
一連兩個時辰不吃不喝反覆琢磨之後,稍有幾分起色,勉強將劍譜中的起勢與出鞘劍練得一氣呵成,獨獨少了幾分書中出劍罡氣鄙人的神韻。
“書中有句話說練劍練到至臻可一劍破萬法,我沒那能耐,可若是也能練出個半斤八兩,或也可行搬山開河之事?仙人或是這般瀟灑。”
楊四年頂著飢餓,一步一蹣跚向著屋內灶房走去。
灶房裡廚架已佈滿灰塵,裡頭的木碗染著一抹暗黑色的汙漬。木碗之上儼然是一塊已經僵硬的白饅頭——這是楊四年今夜的乾糧。
或許他需要去想些法子賺取一些盤纏,否則往後再有半個月就是大寒,雪天難免遭受不住寒氣,染上一身怪病。
他靜坐在木凳上,地上擺著一隻裝滿涼水的碗,一手捏著饅頭津津有味地啃食,時而又深入涼水中蘸著解渴,時而則翻讀著那天雪中探案時發現的賬簿。
楊四年若有所思,這些天來,一樁接這一樁的事全受著朝廷的操縱,就連父親的墓地也不得安寧。至今他也仍然不知道自己父親的遺體究竟被搬去了何處。
他想起當初王淮那一副焦躁的模樣,大體推斷出他們也並未發現父親的遺體,那麼依照他的推斷來看,必是有第三者闖入。聯絡到那日飛刀傳書,卻又知曉那段不為人知的話,此人恐怕又是父親的親友,或是關係極為密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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