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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順著刀尖向下滑落,軌跡連續且不間斷,好似是一顆顆滾過羊羔面板的紅瑪瑙。
紅色。
那是豔麗生動鮮活的色彩,和冰冷無情的灰色鋒刃形成鮮明的對比,這種紅白對立,交相輝映,一瞬間產生對視覺的衝擊,像是一拳打在人眼睛上,刺痛,酸澀,卻比什麼都不可忽視。
嗤——
李澳茲緩緩將長刀從第十一具厄煞武裝的少女顱骨中拔出來,冰冷的刀鋒自溫熱鮮血中沐浴而出,明明飽飲了一通,卻發出尖細的低鳴叫聲。
Gugugeaaaa……
似怪鳥和惡鬼一般的劍鳴聲,順著手掌的骨骼共振,直入大腦,向李澳茲渴求著。
「想要更多……」
啪。
李澳茲一翻腕子,屈起左臂,將刀背夾在左手的肘關節內,徐徐抽動長刀,用衣袖輕飄飄地擦拭去刀上的血跡。
據說天環武士的刀法中有所謂的「血振」手法,輕輕一振刀刃就能將血跡甩去,但李澳茲覺得還是用袖子擦更乾淨一些,反正時裝是不會髒的。
天環進口的刀劍並不多,普通的僱傭兵和賞金獵人能得到一把大概也不會留著用,不是出手換錢,就是自己留下來珍藏。
李澳茲記得霜鍍境內基本是沒有什麼出名的冷兵器,霜鍍的男人受教育程度普遍低,所以尤其喜歡槍械和義體改造,再就是徒手的武術功夫,這些幾乎沒有門檻,誰都可以學習並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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