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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之前有一段時間，你老是特別抗拒和我接觸，是因為這個？”

“我什麼時候抗拒跟你接觸了，我不是還一直跟你玩嘛，只是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身體接觸而已。”

“那只是正常的接觸啊。”

“我知道啊，我當時不是以為你是那個什麼嘛。”

“那你後來，是怎麼又知道我不是了。”

“就高考完以後啊，之前我一直好奇，那麼多喜歡你的女生追你，一看都不看一眼，不會是喜歡男生吧，我就很害怕嘛，然後那天，我就看見，你盯著一個女生的背影一直看，直到人家走了，你才罷休，我就知道，你還是有喜歡的人的，然後我就放心了。”

宋立拿起一個蘋果，啃了一口。

“嗯，原來是這樣。”

江篤也想起來了那一天。

是拍畢業照的那天。

大家拍完照片，都各自由有著自己的安排，或者班級聚餐，或者三三兩兩的聚餐。

“小安，快來。”

“來了。”

時安被同學呼喊著，應該是出去一起聚餐吧，江篤聽見這個名字以後，一眼就看到了奔跑著的時安，就這麼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看，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江篤，快來，拍照了。”

已經佔好位置的宋立呼喚江篤過去。

“來了。”

江篤跑到宋立身邊。

“拍照了。”

“嗯。”

就是那天了。

“對了，我今晚住哪呀？”

“書房吧，待會去給你買一張摺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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