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把自己離開雍州的打算告訴周氏和毛氏。
一來,此事變數未知,人多我更是無能為力;二來,如果周氏和毛氏另有他想,說這些便是徒增煩惱,不如不說。在魏府之中,此事只有阿元知道。
而我把魏郯他們未死的猜測告訴周氏和毛氏,其實也並非心血來潮。
魏郯與魏綱等堂兄弟情義非同一般,我與周氏、毛氏亦有交情頗深。失去夫君的痛苦我是知曉的,也算得同病相憐。說這些,我是希望萬一將來雍都有變,她們二人能夠有些念想,堅持下來。
量力而行,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
李尚的信終於來了。他告訴我,馬奎等人三日之後到。
這個日子很巧。那一日,天子將宮中的御觀開啟,由太祝主持,為逝者祈福。
這是個好機會,我只要在路上做出些意外之事,接應好,就能夠順利逃走。而所謂的“意外”,正是馬奎等人一向擅長。而接應之處,李尚告訴我,他在東市擇了一處隱蔽的宅院,那邊的大街面上是鬧市,卻是正好掩人耳目,再好不過。
我看完之後,幾日來懸著的心終於有了落下的感覺。
可是隔日,朝中卻出了一件事。
魏昭在朝堂奏請遷都,天子准許了,可是遷都往何處,卻出了分歧。
這一回,並非像上次那樣一眾士族對抗魏郯,而是一人對抗魏昭等朝臣,那個持異議的,卻是魏康。
魏康自從來到雍都以後,自視甚高。這也難怪,雍都現有的三個兵營之中,涼州營最大,魏康的底氣也最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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