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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姬胡本能地想反駁,可榮夷講得入情入理,自己想的要反駁,但不自覺說出的句子卻是這樣的:「純臣乃效忠篤實之臣,不問有無回報,不求君王同樣信重。」
榮夷一怔,不知姬胡此言何意,本能地回了句:「大王明斷,純臣的確需做到如此。」
這本是召伯虎當初教導自己如何做一個純臣太子的話,可今日看來,他自己卻做不到。他把隗多友看得太重了,重於王事,重於國家大局,可他姬胡卻不能如此縱情任性……
主意打定,姬胡輕輕一拍案:「那麼就如虢仲將軍所請,明定隗多友叛國之罪,詔告朝野。但……」他思忖了一番:「其罪不及妻兒,隗子夫人依然可居於府中,不得騷擾。藏於太史署的昔日戰功之刻鼎,不必銷燬。不管怎麼說,對少父還是要有所交代才是。」
「我王明斷。」榮夷明白周王已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到了最大的平衡了。
遠在亢城的召伯虎等了旬月之久,才見召仲豹跟著使臣晃悠悠前來。
兄弟見面,不見骨肉相親,倒是說不出的冰冷與疏遠。召仲豹倒是畢恭畢敬地行禮,一個稱「相國」,一個稱「燕侯」,倒像似根本沒有血脈關係一般。
既然公事公辦,召伯虎倒是沒有客氣,當頭便詢問戰敗之責:「天子詔命汝承當邊軍糧餉輸運之責,你為何自始至終只輸運一萬石糧米到孤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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