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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賁對身邊眾將說:“你們也都說說意見吧。”
於是眾人議論紛紛,有人主張趁早撤軍,也有的主張向南往豐鎬大營而去,以求合軍相擊,唯獨沒有一個贊同隗多友意見的。隗多友心裡很明白:第一,步兵從來做不到不被騎兵衝亂隊形而潰散,他自己也想不出什麼好點子來解決這一點;第二,眼下還沒到山窮水盡那一步,大傢伙幹嗎要跟著你一起赴死?你和召伯虎是刎頸之交,生死與共,他們可不是,投軍只為了功名富貴,可不是來替你賣命的!
雞一嘴,鴨一嘴,說得隗多友心亂如麻,一揮手讓大夥退下,結束了這場沒有結果的軍事會議。
人群散去,隗多友獨自一人枯坐於帳中。毛氈搭成的帳篷很厚,帳篷裡漆黑一片;木炭銅火盆燒得很旺,讓他的額頭沁出一層細汗。身材高大的隗多友大體上繼承了母親俊美的相貌,對於生父——他苦笑了一下,先衛釐侯於他而言不過是個符號罷了。
心煩意亂中,他用一件華美的狼皮袍子裹住自己,從床榻上跳了下來。
當撩開帷帳門簾的一瞬間,一股刺骨的寒氣撲面而來。兩個身體已快凍僵的衛兵“啪”地立正,他們身上的鐵甲發出輕微刮蹭的聲音。
隗多友抬頭看看漆黑的天空,問道:“幾更天了?”
“報將軍,三更剛過。”
隗多友讚許地點點頭:“今夜風聲甚急,你們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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