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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如何是好?
番軫見他沉吟半晌不吱聲,心中一涼:「難道君侯也沒辦法了嗎?如此,軫便無救了嗎?」
「世子不必憂心,還有一人可搭救世子於此絕境。」
「誰?」番軫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召公虎,您的妹夫。」鄂馭方講得很慢。
「子穆?」番軫目中一閃,旋即又黯淡下去:「不行啊,因為我的魯莽傳書,致妹子心衰而亡,子穆他恨我尚來不及。且令箭一事我觀天子似有不悅之意,此事已拖累了他,如何還肯伸出援手?」
鄂馭方發出微微一聲哂笑:「世子可就太不瞭解您這位妹夫了。召公者,凜然大義,以天下為重也。他素來主張以《周禮》治理天下,如何豈會容得番國發生廢長立幼之事?再說,他在己夫人臨終時,已答應了要照拂世子。於公於私,此事他都不會置之不理的。」
番軫略一思忖,一拍案霍然而起:「死馬且當活馬醫吧,我這便動身趕往鎬京,求見召相。」
這些日子門庭冷落,榮夷莫名地有些惆悵起來。自從那日離開行宮,一連十餘天了,周厲王姬胡真的再沒有召見過他。難道真的是自己太過於急功近利了,叫精明的天子看出了什麼端倪?
十多年了,他輾轉於列國權貴之間,用自己的聰明才智探出了一條通往權力頂端的荊棘之路。而今「行百步而半九十」,曙光在前,怎麼自己就這樣沉不住氣了呢?說到底,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支撐他這麼艱難走下去的究竟是父仇還是隱藏的功業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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