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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多友憤憤地坐下,拿起自己的酒壺猛灌了一大口,狠狠擦了下嘴角,咬牙說了句:“他不是我父親,我沒有父親。”
“子良,氣歸氣,這話可不好亂講的。”召伯虎低聲勸道。
“子穆,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我們父子關係冷淡,也聽說了一些風言風語。卻一直沒有疏遠我,也沒有追問我的身世,你是君子,我敬你。”姬多友另斟了一觴酒,捧到召伯虎面前,後者沒有皺一皺眉,一飲而盡。
“好,子穆,你不嫌棄我,我就認你這個朋友了。咱們今夜,敞開了說話,你有什麼話便問,我決不隱瞞。”姬多友又自飲了一大口,頗有些醉意:“明日我便回朝歌探母了,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他一掌拍在心口,直直地盯著召伯虎說:“我這心裡堵得慌,也只有子穆你能聽我訴說一番了。”
這一番話講得感傷,召伯虎亦是無限離情別緒在心頭,這一路之上,姬多友插科打諢,一行人中數他笑得最爽朗,沒想到也是自有苦楚在心頭。他再次拍了拍姬多友的肩膀:“好兄弟就是要有苦共擔,你有何事儘可向我言講,便是幫不了你,說出來總比悶在你一個人心裡強。”
“好!”姬多友受到了鼓勵,又猛喝了一大口酒,似乎在積攢勇氣,囁嚅了兩下嘴唇說:“其實,他是不是我父親,我真的不知道。”
他心虛地抬眼看了下召伯虎,目光觸到的眸子清澈如溪,皎潔如山中月,不帶一絲纖塵,卻也並無驚異或鄙夷之色。低下頭去,不敢再看那對眼眸,繼續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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