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採購單，你一會兒交給熹熹。”

萌萌瞧她情緒低落，叫住她，“唐寧。”

唐寧疑惑的看著她，“怎麼了？”

“上次我和你說的話是開玩笑的，小說永遠是小說，小說裡忽略了的現實，在我們生活中往往會更殘酷，國內大環境如此，你…懸崖勒馬吧。”萌萌忽然道。

唐寧一頭霧水，“…懸什麼馬？”

萌萌：“……”

唐寧沒有去找季修霖，她去更衣室裡拿了外套和揹包，出來的時候季修霖正倚在門口等她，她下意識往他身邊看。

“找什麼？”

唐寧收回視線，假裝不在意道：“沒什麼，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門，萌萌比他倆後出來，看著他倆的背影，她有些憂傷，為什麼兩個賞心悅目的男生要內部自銷呢？

初冬的夜晚寒風凜冽，馬路兩邊的大樹枝頭光禿禿的，隱約透著幾分蕭瑟。

他倆並肩同行，中間卻隔著兩個人的距離，看上去像是刻意拉開的距離，反而讓人覺得不同尋常。

季修霖單手抄在褲袋裡，略一偏頭看著隔著兩人距離的小女朋友，他不動聲色的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剛才你同事問我要電話號碼。”

唐寧腳步一頓，復又繼續向前走。

她眉目冷淡，季修霖有點摸不準她到底在不在意，他兀自繼續說：“我告訴她，我現在歸你管。”

唐寧心底一震，她停下腳步，抬頭望著季修霖，她看穿他那點小心思，無奈道：“我現在是‘男生’，你這樣和她說，相當於公開出櫃，你不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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