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衣服也拉得端端正正，正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唐寧果然還是太小，他或許都不知道他正承受著怎樣的煎熬。

“我……”季修霖開口才發現自己嗓音啞得不像話，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我去洗澡。”

說完，他也不等唐寧反應，轉身飛快走進衛生間。

唐寧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衛生間門後，並不知道剛才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的大事，只覺得季修霖突然變得怪怪的。

浴室裡很快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季修霖這個澡洗了將近一個小時。

等他出來的時候，宿舍已經熄燈。昏暗的光線裡，對面床上隆起小小一團。

他剋制的收回目光，身體滾燙，像燃燒著的岩漿。

這一夜，他的夢裡有唐寧，他把人抵在浴室的牆壁上，蒸騰起的白霧，讓整個夢境都充滿旖旎和不真實。

他人生中的第一個春。夢，來得不早不晚，都與唐寧有關。

第二天早上，他的褲子溼了。

季修霖睜開眼睛，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半晌，他偏頭望過去，對面床上的被褥疊的整整齊齊，唐寧已經走了。

*

體育館C 區，哀嚎聲此起彼伏。

安子佑嚎得最大聲：“季老大，你也太喪心病狂了，一大早精力這麼旺盛，你吃偉哥了嗎？”

季修霖冷漠的看著他，絲毫不為他所動，“要麼下水來回遊十圈，要麼500個下蹲運動，自己選。”

安子佑：“……”

兇殘的季隊完全不給他們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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