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靠這麼近。”

季修霖接過紙巾，看著她眉眼彎彎，她笑起來竟有些甜。他目光下移，盯著她手裡的三明治，慢悠悠開口，“你晚上就吃這個？”

唐寧看著手裡咬了一半的三明治，不明白他為什麼會一臉嫌棄，“嗯。”

季修霖不甚在意地擦拭著臉上的沙拉醬，問她：“好吃嗎？”

唐寧：“還行吧。”

她以前在游泳隊訓練時，有專業的營養師給他們搭配食物，其中三明治是最常見的，能迅速補充體內的碳水化合物，為訓練者提供能量。

“你找什麼工作？”他的聲音頓了頓，目光落在電腦上，繼續道：“食堂掌勺，小室友，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看他個子瘦瘦小小的，去食堂掌勺，拿得動勺子嗎？

唐寧咬了一口三明治，“我就隨便看看。”

季修霖將紙巾扔到唐寧腳邊的垃圾桶裡，他拉了張椅子過來，在唐寧身邊坐下，瞧她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小口嚼著三明治，像只小倉鼠，傻氣中又透著幾分可愛。

“我這裡有一個工作，我一直沒有物色到合適的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季修霖伸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注視著她的側臉。

燈光下，她的肌膚泛著冷白，卷而濃密的長睫微微垂著，紅潤的嘴唇微抿著，似乎在思考他的話。

等她慢條斯理的嚥下嘴裡的三明治，才慢慢開口，“什麼工作？”

季修霖：“校游泳隊的管理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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