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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看得清清楚楚，那張符，分明就是她扔出去的。

水明明不大，只是一小注，然而卻能澆滅了旬懷的火符。

這說明，她的符，是遠遠要高於旬懷的符的！

她根本就不是不會畫符，她從頭到尾都在演戲！

思及此，他猛地想起上午比試的時候唐清交上去的那張符，彼時他以為那是他畫的，然而此刻，一個念頭卻忽然浮現了出來，他看著粥粥，眼睛越瞪越大，臉色扭曲道：“那張符，是你畫的！”

粥粥也沒否認，看了他一眼，讚許道：“大傻子，你終於聰明一回了哦。”

得到答案，岑志遠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看著粥粥，滿腦子都是“不可能”，她才多大啊，怎麼可能畫出那麼厲害的符來。

思及此，另一樁事也明瞭了，他顫聲問道：“賣給我的符，也是你畫的？”

“是呀是呀，大傻子，爺爺厲害吧？”粥粥得意地晃了晃小腦袋，還生怕他不夠生氣一樣，補充道，“多虧了你的那些錢哦，我已經送給我師父，讓他去重建道觀啦，我們三清觀現在肯定特別好看，歡迎你來參觀哦。”

轟——

李元明的腦子一下子就炸開了，看著粥粥，腿一軟，一個踉蹌往後倒去，多虧了白雲觀的人扶著他，這才沒讓他摔在地上。

即便如此，他的眼神還是直勾勾地盯著粥粥，眼神灰敗，噗的一口血吐了出來，整個人也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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