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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大約可以成為水母的生物的持續飛行,還有更多它的同類向它靠攏過來,與之並飛,直形成一個密密重重的聚群,從而讓旅人們大傷腦筋。
“說起來,你叫這種巨大水體為水母?”
稍後一點的時候,載弍問顧川。
死或生號被巨大水母吞在腹部後,隨著巨大水母一起飛行了可能有數萬米或者十數萬米,這種狀態可能持續了一天,也可能已經有幾天、甚至十幾天的時長。
假設說落日城,還有某種溫度迴圈的生物鐘的概念的話,那麼自大荒以南,顧川作為人體所保有的生物鐘的概念已經徹底喪失。
在幽冥世界的航行,睡覺的時間或者吃飯的時間僅僅依賴於各自身體的直覺。
唯一能夠作為某種標準的,可能是齒輪人的永恆鍾。
顧川去見永恆鐘的時間越來越多了。
可是,他每次以為自己隔著相同的時間去見永恆鍾,最後永恆鐘上前進的讀數總是各不相同。他以為是五,但有的時候是三,有的時候是四,最誇張的時候是一。
“是的,我看它們都是由水組成的,所以就叫它們水母。怎麼了,是水母這個詞不好嗎?還是說你想起齒輪人的記載裡,有關於這種漂浮著的有‘面板’的巨大水體的記載?你們已經有了取名。”
顧川好奇地反問。
載弍輕輕推動救生艇的齒輪,搖了搖頭。
他手裡的活計就是顧川在啟航前提出的救生艇。齒輪人間原本就有單獨任務執行船的概念,如今改一改,倒也不難。載弍是天生的工程大師,齒輪人的細緻超越一切人力,恐怕只有工業社會的真正機器能穩壓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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