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陳使兩月前才來過,此番藉以何名?”
齊央道:“仍是陳公遣來探視國君身體,且下月夫人之喪期年……”說到這裡,她頓住,冷冷一笑:“竟也好意思擺出夫人。”
我沉吟,母親的喪服期滿後,另立繼室的事便可以提上日程,陳國竟如此心急。
“長嫂,”想了會,我安慰道:“君父雖病弱,卻清明仍在,他既有心授君位與兄長,此事必慎重以待。”
齊央蹙起眉頭,道:“我也曾如此想過,只是,陳地數倍於杞,且有大姬之親,杞實不及也。若其聯合宗伯,國君退避,當真要立繼室,如之奈何?我實不敢安心。”
我點頭不語。
齊央說的我何嘗未曾想到過。我也曾考慮過直接去問父親,但反覆地想還是放棄了。首先,父親的態度尚不明瞭,做子女的在這種事上也沒什麼發言權,實在無法指望能產生什麼影響。其次,正如齊央所言,陳國勢大,又是鄰國,而且宗伯在這些事務上的分量極大,兩者聯合,父親即便不情願,也要顧及他們的壓力。
不過辦法倒也不是沒有……我琢磨著,心思漸漸沉澱下來,拿定主意,即向齊央告別,快步地離開了。
回到宮室,我立即叫寺人調墨,自己在案前坐下,拿來兩卷空牘,想了想,提筆疾書。寫完之後,我瀏覽了一遍,將兩卷分別封好,派人喚來使者。
我將旁邊的寺人都遣開,將一卷牘書交給使者:“此書交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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