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哭笑不得，這個八卦男！“先祖妣如何答覆？”

我才不信，不過既然他不肯說，我也不問了，只是疑惑地看他。

觪的眼神一閃，笑著說：“姮何必多疑，太室山如此美景，看也看不夠，眼神自是要四處遊弋的。”

觪已經夠著了蘭花，他踩著樹杈和岩石，穩住身形，從腰間取下短劍，小心翼翼地挖掘蘭花的根部。

觪笑笑，說，無妨，你我明日可同遊太室山，順道去祭拜啟母塗山氏。

我問觪：“阿兄常來，這景象可也常見？”

我撇頭：“阿兄不說也罷。”

良久，觪將蓍草放回筒中，對我一笑，說：“問畢，走吧。”我點點頭。

祭臺設好後，我和觪上前，觪唱起祭文，然後和我行叩拜大禮。

我想想，有嗎？好像沒有，問詢又不是許願，回答說：“無。”

我面色稍霽，隨他下山。

觪神秘一笑，然後正容轉向神主，虔誠祈禱，唸唸有詞，完畢後將蓍草筒一搖，幾根蓍草輕輕掉落在地上。我不懂周易，只能看向觪，他仔細地觀察蓍草，凝神沉思。

忽然，一群鳥雀，突地從遠處山林中飛起，我循聲望去，卻意外發現不遠的一處山壁上，開著一叢春蘭。潔白的花朵像星星一樣開在翠綠修長的蘭葉間，煞是可愛。我指給觪看，他一笑，說：“待為兄將它採來。”便往山壁走去。

“日出？”觪看看我，笑道：“姮可知要看日出須多早起身？今晨為兄卯時喚你，卻等了半個時辰還不見動靜，若非命寺人強將你拉起，只怕到巳時也出不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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