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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隨軍的郎中拿著針來到押運黃臺吉他們的囚車旁時。
黃臺吉正懨懨地坐在裡面。
此時的他面色蒼白,嘴唇乾裂,哪裡還有一絲曾經大汗的樣子。
郎中讓士兵幫忙把他的手捆起來,對著他的血管粗魯地扎去,連壓脈帶都沒用。
這是陛下教他的方法。
郎中見這東西做工如此精巧,一定價值不菲。而且若是此法真的能續命,紮在這些韃子身上真的便宜他們了。
“滾開!狗東西,有本事一刀殺了我。”黃臺吉看著郎中手裡拿的東西,以為對方要折磨自己。虛弱地叫罵著。
“狗韃子!閉嘴!”士兵對著黃臺吉的後心就是一刀把,打得黃臺吉半天喘不過氣來。
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將針頭扎進自己的血管,黃臺吉絕望的閉上了眼。
“看好他,陛下說了一天三瓶。這瓶子就掛在上面,快沒有的時候再換一瓶。”扎完之後,郎中把瓶子掛在了囚車上,對一盤計程車兵囑咐道。
接著他又走到代善和多爾袞身邊,如法炮製給兩人也分別紮了針。
黃臺吉雙目無神地盯著吊瓶,看著裡面的水啪啪地往下滴。他彷佛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命在流逝。
也好。
死了,就不痛苦了。
一瓶、兩瓶、三瓶。
怎麼還沒死?
怎麼覺得越來越精神了?
這什麼玩意兒?
他看向了同樣打吊瓶的代善和多爾袞。
這兩個狗日的看起來怎麼也好像精神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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