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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劉香被朝廷招安的訊息很快傳到了鄭芝龍那兒,他有些著急。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自己哪些地方做的不好引起了陛下的不滿。
若是劉香也有了私掠證,那東南沿海的生意豈不是兩個人分?以自己跟劉香的關係,肯定避免不了衝突。難道陛下用的是驅狼吞虎之計,想幹掉自己?
很快,另一個訊息安定了他的心。
劉香過完年搬家了,據說是陛下命令搬到松江。
鄭芝龍聽到訊息大喜。
看來陛下心裡還是最重視我的。
人就是這樣,有些東西若是沒經歷過就沒有慾望。可一旦嚐到甜頭,想讓他割捨就會變得很艱難。鄭芝龍就是這樣,自從他拿了這個私掠證以來,混的可謂是風聲水起。他佔據了大義,一切劫掠行為都有了底氣。搶回來的商品再經由環球商貿不斷消化,讓他賺的是盆滿缽滿。
劉香搬走後,他迅速整合力量佔領了劉香的底盤,勢力範圍徹底大了起來。
年後他又接到了朱由檢的聖旨,讓他招募兩千造船工匠,送往京城。鄭芝龍看著剛從日本接回來的鄭森,一個主意湧上心頭。
“鄭森!來來~”
“怎麼了爹爹?”
“爹準備送你去京城讀書。”
“京城?遠嗎?”
“遠。”
“那我不去!”
“不去不行!”
“達咩!”
“小兔崽子,不准你再說倭話!”
鄭芝龍一巴掌抽在鄭森的頭上,打得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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