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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德.雷納的指引一下沿著盧瓦爾河河畔一路向東行駛,很快便來到了圖爾市東側的邊緣城區,他們將從東側地區進入市中心。
還沒有正式進入城區的德.雷納迫不及待地指著盧瓦爾河河畔對岸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總統閣下,請看那裡!”
熱羅姆.波拿巴順著德.雷納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在盧瓦爾河畔對岸山腰處坐落著一座八角塔樓,八角塔樓旁的後方是一座若隱若現的粉色建築物,看樣子應該是某位貴族的住所。
“德.雷納市長,那裡是?”對於圖爾城歷史尚不瞭解的熱羅姆.波拿巴詢問了一句。
“總統閣下,那裡就是克洛呂斯城堡!”德.雷納露出了驕傲的神情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曾經是弗朗索瓦一世與達芬奇的住所,達芬奇在暮年之時受到法王弗朗索瓦一世的邀請來到圖爾度過餘生的三年,最終也是在那座城堡死去,在弗朗索瓦一世的懷中死去。”
儘管熱羅姆.波拿巴不瞭解弗朗索瓦一世究竟是哪一位國王,但是達芬奇的名字是每一位學過高中歷史歐洲文藝復興篇的學生必須要了解的物件。
如果說中世紀代表著教會統治下黑暗的話,那麼文藝復興無疑是劃破黑暗的那一柄尖刀。
不管是普魯士的新教,還是不列顛的聖公會都同文藝復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達芬奇等人則是組成文藝復興尖刀的一部分,而阿拉伯學者帶來的印刷術更是砸碎天主教思想的重要工具,這個原本作為印刷贖罪券的助力,成為了天主教分裂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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