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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也爾顯然被歐仁.魯埃的提問陷入了沉思。
秩序黨的確有需要也有能力扶持一個軍人領袖,但是誰又能夠保證那些武夫不會像當年的拿破崙一樣滋生出不該有的野心,當年的拿破崙在篡位之前同樣也是被公認為革命之子,就連自己當初也不過只是想要在巴黎擁有一席之地,現如今自己距離權利的中心也只差了一步。
“一位有能力有決心,同樣也得到軍隊擁戴的領袖,可不一定會聽從國民議會的命令!”魯埃趁熱打鐵的說道。
“你們在軍隊的勢力也不小!”梯也爾冷哼了一聲反駁道:“盤踞在法蘭西之上的將軍們,哪一個不是當年跟隨皇帝一起東征西戰的人,他們對於皇帝可是無限的崇敬!”
30多年的時間並不足以更換一代人,就像梯也爾所說的那樣當年跟隨皇帝一同起家的軍官,現如今已經成長為將軍。
魯埃當初正是看中波拿巴在法蘭西軍隊的潛力才會毅然決然的投奔波拿巴,一個政權能否存續的關鍵在於政權的穩定與否與軍隊的態度,只需要軍隊不反對,那麼這個政權就能走存在。
在梯也爾面前魯埃只能淡化波拿巴派對軍隊的影響力,他操著一副誇張的巴黎腔對梯也爾說道:“梯也爾先生,我們的軍隊難道有忠誠這一說嗎?皇帝覆滅了,他們可以心安理得得投靠波旁家!共和政權來了,他們又丟下了波旁家轉投共和!忠誠對於他們來說一文不值,他們只在乎自己能否從叛亂中得到足夠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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