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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宇看著已然酒醉,神志不清,還在低聲說道,
“我是歐陽懿,不是老歐”的姨夫,不免唏噓。曾經的他,滿腹經綸、才華橫溢,是清華的高材生,是留洋回來的才子,他身上有著知識分子的清高自傲。
所謂爬得越高摔得越慘,歐陽懿之前有多驕傲,被下放之後就有多恥辱。
人生中最精華的十幾年裡,他在這個連淡水都要靠外面運來的孤島中度過,下海、捕魚、趕潮、搬運及勞動改造;隨時接受別人的監管,沒有做人的尊嚴,沒有思想自由,如行屍走肉般行走。
更重要的是,他要聽從自己最看不起的人的指揮,還要對別人的
“老歐”報以微笑的迴應。他寧願以老歐的全新的身份跟島上的人重新認識,因為過去的學識和經歷對彼時的他來說是一種恥辱。
而他的妻子安欣又何嘗不是這樣度過了生活的勞苦,奮鬥的艱辛,無奈的思緒。
歲月的洪流,捲走了安欣的青春,捲走了安欣的年華,捲走的速度比平常人快上好幾萬倍。
剩下的只是一個被歲月刻下深深印痕的、傷痕累累的軀殼,和滄桑的心。
人生有時候真的很有趣,現在的歐陽懿可能對剛結束的十幾年所記所憶酒桌上,歐陽懿在哭,安傑安欣也掉著眼淚,就是江德福也眼眶泛紅。
安然安諾看著父親這樣也難過心疼的掉下眼淚。
“都過去了,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顧宇輕聲安慰道。但姐妹倆還是哭的傷心,這時候語言難免有些蒼白,情緒產生後必然要有個發洩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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