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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樣的存在才能擁有如此大的羽翼？還有我為何竟然感覺那羽翼有些親近？”

楊小陽心中不由地生出了驚歎，但手下不停，不斷地調轉著漩渦水燈，從翅膀的這頭一直照到那頭。

只見他每照一次，翅膀就會縮小一分。

終於，他聽到了一聲長長的吁氣，申公豹已經鎮壓住了北海海眼處的暴動。

染血羽翼以及剛才的種種異象紛紛消散，不見蹤影。

“老夫雖然在這裡被鎮壓了不過數年，卻已經承受了萬般的痛苦。改朝換代之後，帝辛的功勞將不再被世人銘記，所有人能記著的，只有殘暴的商紂。”

申公豹說著從海眼的上空落下，朝楊小陽說道：“多謝道友的善緣，申公豹將銘記在心。”

楊小陽將漩渦水燈還給他，只見水燈內的燈光又漸漸地明亮起來。

申公豹把漩渦水燈又拋回了北海海眼的漩渦之中，北海海眼就有了光亮。

“剛才那些來襲擊北海海眼的，是什麼人？”楊小陽忍不住問道。

“上一個時代的妖魔，這漩渦水燈是對我的懲罰，同時也是我鎮壓北海海眼的法寶，可將來襲者逼退。這些年來，他們總想進入這處海眼，從前，我需承受莫大的痛苦，一邊鎮壓海眼，一邊逼退他們，剛才有了道友相助，我總算不用再承受那些痛苦了。”

“上一個時代的存在？”

楊小陽愣住，扭頭看向北海海眼，那裡鎮壓著詭異的存在，莫非也是上個時代的存在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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