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眉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老宋哪來的魅力,組裡的同事連家屬也帶來了。包房裡開了兩桌還不夠,臨時加添一桌。交頭接耳,笑語喧譁,有的甚至開啟隨身的證劵報,一一分析。這哪是聚餐,這是相互學習共同進步攜手邁向發財路的傳銷大會!
賓主盡歡後,心眉問宋書愚:“我知道早幾年你和老葉提前半年多預計到那次最大的熊市,和那些老學究們大唱反調,還受到不少排擠,可也不至於這麼迷信你吧。”
宋書愚只是一笑,說:“不是迷信我。迷信的是錢。”
……
“去哪?”他問。
心眉好一會沒出聲。她瞭解的這個人,當年最受排擠打壓時被學術界一干前輩斥為嘴上無毛、黃口小兒,那時他仍舊春風沐雨一般,照常上班授課,帶著他招牌似的淡淡的笑。但是幾年過去,他相對鋒銳的學術觀點一步步獲得學術界部分認可之後,他卻棄之如敝屣轉向機構投資。
“老宋,為什麼突然辭職突然決定去安誠?”
“小五不是說了嗎?娶老婆開銷大,東大的薪水不夠用。”
“胡扯!”她帶著氣罵,再一看車窗外,更是火澆頭:“去哪?”
“回家。”宋書愚表情再自然不過。
“松鼠魚,你不怕我今天晚上砸爛你鼻樑骨,你就只管把我往你家拐!”
何心眉死命回憶她和宋書愚的關係從什麼時候開始轉變成現在這樣不尷不尬不清不白的,追本溯源的結果是生日那天。果然,酒為淫之媒。就是滾錯一次床單而已,就沾上了這狗皮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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