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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潔是王思思的私人老師，還是粟素信任的人。

張景和她之前有過幾次接觸，不提能力怎麼樣，人品是真的好，對王思思既有關心也有耐心。

換暴脾氣的張景如果是王思思老師，不知會體罰她多少次。

考慮到之後要把格林斯調到洪都工作，尤妮克還在讀書，肯定要找個可以信任的人協助打理豹牌啤酒。

想來想去，實在是找不到人，張景問楊潔，「你願意為我工作嗎？」

「？？？」楊潔一臉懵。

簡單溝通二十分鐘，張景上車離開，往加州南方向開，最終目標地點是賭城北30公里。

車裡，張景電話打給慄素。

良久電話接通，慄素像還沒睡醒，生氣質問，「你是不是故意的？」

張景當然是故意的，人在昏昏沉沉的時候腦子轉的慢，「粟總，我手上工作有點多，忙不過來，能不能把楊潔老師借我用幾天。」

「可以，」想到女兒跟張景的實際情況，粟素沒有拒絕，「我發信息給楊潔說一聲。」

掛掉電話張景臉上有笑容，接著是長達七小時車程，到達賭城已經是晚上九點。

雖然住酒店很危險，卻又好過在路邊過夜，還是老地方「按摩賭錢娛樂吃喝玩樂一條街」。

次日早早出發，早上七點在荒野中找到練炮營地。

營地門口有兩排仙人掌樹，因為張景來的突然，其中一棵樹下，一隻正在撲獵的小蜥蜴被嚇跑，腳裝風火輪似的，轉眼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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