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荊曼甚至連掙扎都沒有,任他拽著按在牆邊,只是在他索吻時微微地偏了下頭,避開了他的唇瓣。
“傅景行。”
她淡淡的叫他的名字,語氣不冷不熱,微嘲。
“你今天敢動我,明天就等著回家為我收屍。”
暗夜,傅景行倏然睜開眼睛,身上全是冷汗,眼中驚懼仍存。
那種悲傷憤怒到極致,偏偏又無可奈何的無力感似乎仍然停留在他的心口。
他很少被夢境嚇到,但這個夢境,可怕就可怕在,它是真真實實存在過。
那樣烈火灼心般的悲怒和無助,他曾經切身體會過,此刻夢中又生生地讓他再次體會了一次。
她曾經對他,是那樣的冷漠,無情,甚至殘忍。
他知道兩人之間出了問題,卻又像一頭在迷宮裡迷失了方向的獨角獸,撞得頭破血流,偏偏找不到出路。
但好在,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身側,女人身體溫熱而柔軟,呼吸清淺,因為睡前很累,她睡得很沉,對於他的驚醒,她沒有任何察覺。
所以她也不會知道,他在黑暗中面對著她,用手指,輕輕地細細地一點點地描繪了一遍她的輪廓。
這是他的了,確確實實,已經歸屬於他。
她就睡在他身邊,他只需動動手臂,便能將她攬入懷中。
他於是便這樣做了,把她抱進懷裡,四肢一點點的收緊,收緊。
睡夢中的黎荊曼有些不舒服,但她真的太累了,所以只是小幅度地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在他懷裡找了個滿意的姿勢,枕著他的臂彎再次陷入深度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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