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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欣喜相見,世事艱,平安重逢比什麼都珍貴。
桓真日夜趕路,就是想看王葛、鐵雷歸鄉沒有。放下心就不著急趕路了,牽馬而行,鐵雷告訴桓真路上所聞所見,還算順利,就是司馬衝被縣吏留在了縣署。
這事桓真知道。“我也去了縣署,給族叔留了信,遊徼之職肯定保不住,希望留住他的鄉兵身份,明年才能再考準護軍。”以族叔的剛直性格,求情沒用,不如把前後始末講明,讓族叔知曉當時形勢之惡,多耽誤一刻,王葛都有被害的可能。
所以司馬衝之錯,在於行事還是太魯莽,他當時應該告知官長實情,而不是扯謊過所竹牌丟失。如果告知官長後,對方不允,司馬衝強行離開,事後怎麼都能賴上官長,判其分不清形勢輕重,替司馬衝背一半罪責。
當然,現在桓真才感嘆訊息的不對等,導致他費盡心思找到的線索,不過是官長俯瞰全盤的某處布控。人無權勢,就如眼盲耳聾!
王葛、王恬落後丈遠距離,王恬興致勃勃,在跟她講勇夫被淘汰後的事。按理,對方不該和她說這些,但這少年哪是守規矩的人啊,而且桓郎君不阻攔,那就更不要緊了。
原來真有叛亂朝廷的勢力!和她猜測的一樣,不是普通的匪徒聚集事件。
賊首叫祖渙?王葛一下想到聞雞起舞的祖逖。果然,王恬下句就解釋了,祖渙是祖逖的兒子,任淮南郡合肥縣令;祖逖還有個阿弟,叫祖約,祖約一直為揚州刺史,剛被調任為豫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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