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選擇了一個相對摺中的說法:“在南方待了兩個陰雨天,肩膀疼。”
半真半假。張江瑜又掃她一眼,最終在一件角落積灰的儀器開始運作的時候放緩了面色。
江嫋見機行事,將儀器的電流如何如何恰到好處,使用感如何驚為天人等等通通讚美了一個遍。最後,問他:“這高科你怎麼不用?”
張江瑜似笑非笑,像是思考過了:“我應該還能徒手打三四個地.痞.流.氓。”
江嫋的眼神像是正在凝視地.痞.流.氓的領頭人,開口時卻又正義感倍增:“那你沒有兼職去社群巡邏實在是太遺憾了,不然能少多少起扒.手案啊。”
她室友她哥哥當警察的,偶爾會聊起一些案子,此時的她顯然是聯想太豐富。
張江瑜也發覺小姑娘活潑的一面總不在正經事上表現,而且相當偏。他沒轍,捏捏鼻樑,留下“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儀器說明書在這兒自己看看就會了”的話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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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進窗簾布的陽光被灌滿了夏天干燥的熱意。
現在應該不能稱之為清晨。江嫋伸手探到床頭櫃的手機,九點多。
確定完時間,她那隻的手背又擋住眼睛,半睜半合。
如果失眠早醒不算,這是她為數不多的自然醒。蓋在身上的被子雖然談不上什麼陽光的味道,但格外蓬鬆柔軟,還有她躺的這張大床,舒適自在,沒有讓她產生任何拘束感。
四年,她都快忘記最初十四年睡在爸媽精心佈置過的臥室大床上的感覺了,現在感知一下子回來了,連家毀人亡的恐懼、戰慄與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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