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在蘇州的交流學習要到年底才結束,符清泉便每週末都蘇杭兩地跑,尤其週日下午南溪有演出的時間,那是雷打不動的要督陣的。熬到年尾,蘇州這邊的演出暫時告一段落,符清泉過來幫她收拾行裝回家過年。
回杭州的時候,恰巧頭一天下過雪,路上積雪初融,車從西湖邊過,符清泉忽停下來問:“下來走走?”
路上積雪已被掃過,倒是沿路的店鋪頂上,一條一條的白綾,間或有初融的雨水滴下來,還有雨水從殘荷枯枝上輕輕落下的細簌聲。
天與雲,水與山,長堤一橫,行人三兩。
符清泉擁著南溪沿湖慢行,忽伸手指著遠遠的冬柳:“你看——”
柳樹下,長凳上,坐著的居然是出門鍛鍊的符爸和南媽。
二老坐在垂柳下的長凳上,神色祥和,不知正在說著什麼。
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抱著三腳架過來,上前和符爸南媽比劃了些什麼。遠遠的看著,也能猜出個大概來,因為順著符爸南媽的方向,落日熔金,長天如幕。
那位學生大概是想以符爸和南媽為模特,拍一副夕陽無限好的相片。
南媽搖了搖頭,看起來不大樂意,符爸卻笑得開心,似乎在勸南媽。
男孩不斷地調整角度,按快門,南媽不住地瞧向符爸,嗔怪地說些什麼,符爸則只是笑。
那神情讓符清泉想起王小波寫給李銀河的情書:一想到你,我這張醜臉上就泛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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