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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徐嬪微微蹙眉,有幾分擔心,“娘娘,您可是身子不適?竟是說起了胡話。”
這宦官也是臨陣倒戈,哪裡知曉更多內情。這會兒只嗤道,“這裡頭自然除了今上,還能是誰。難道還能有人冒名頂替不成?”
誰都不信她的話,誰都以為她是犯起了瘋病。
“他不是皇帝。”只有阮玉儀如此說。
復刻得了皮相,卻無法處處注意到細節,難免倏忽。他總是站在高處,層層衣袍加身,尋常人一眼瞧去,入眼的是那張麵皮。
她不一樣。說愛也好,談恨也罷,她不可否認,她對他再熟悉不過。比如他雖鮮少碰甜食,其實是嗜甜的;他寫字不愛寫鉤;甚至是身上每一處傷疤,以及它們的來歷……
凡此種種,皆成促使生死糾纏的因。
她又道,“你們若不信,大可除去此人的衣裳一探。”姜懷央曾常年行軍,身上的舊傷難以一一比對。
宦官見她如此言之鑿鑿,心下也發了虛,“來人,咱家瞧娘娘是乏了,送娘娘回宮歇息罷。”
她笑了,帶著冷意,淚也跟著下來,“闔宮上下,加上數名仵作,多少雙眼睛,竟連真假也辨不出!”
“愛妃所言極是。依朕看,這樣沒用的眼睛,不若剜出來餵了後山的狗,還算儘儘價值。”
來人嗓音清冷,帶著幾分沾滿風塵的沙啞。
一時間所有人都定住了,僵著脖子側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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