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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姜懷央哪裡是在尋常處生存的人。
有無數人想要算計他,也有不知凡幾的人想要討好他,他們往他這裡送過利刃,也送過美人。這倒使他長了不少見識,因此,他只消碰一點,便知道這杯裡裝的是什麼。
有酒不錯,可也不乏過量的“嬌聲顫”。
此物藥性烈,也不知這小娘子叫丫鬟往裡邊放了多少,連酒的色澤都與她手中那杯稍顯出不同來。
不過此事她倒真是冤枉,之所以顏色都變了,是因著木香沒幹過這事,心下緊張,手一抖,便放得多了。她也對這些沒什麼數,於是就如此送來了。
姜懷央凝視著手中杯酒,垂眸斂盡所有情緒。
他不是沒想過驅逐那荒唐的夢境,可發現最好的安神藥就是夢裡那喚作泠泠的小娘子。
他也試圖避開她,想著利用她治了這怪夢,就將人趕走,大不了送一些金銀首飾將人打發了,可他又發覺,這小娘子真正需要的,根本不是榮華富貴。
他不得不承認,他在那榕樹下見到她的第一眼——或許還要更早些——便對她有欲,驅不散,也晾不涼。
他鬼使神差地任由她一次次接近自己,任由這欲如夢中那不可控的大火一般,愈燒愈烈,結果就是他們兩人,誰也逃不掉。
他孤身一人自地獄般的地方殺出來,雙手沾的盡是鮮血。可偏生就有這麼一個美嬌娘入他夢來,她的手是拿脂粉金釵的,是閒時用來侍弄花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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