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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嚴的審判庭,自帶凜冽。
審判長看向凌霄:「辯護律師有什麼需要提問的?」
這時,凌霄站起身。
他向審判長微微頷首後,轉身看著卓悅:「剛才,你描述了我的當事人對死者,也就是你父親有過兩次掐脖推至陽臺的情況,而死者是在第二次過程中墜樓的,對嗎?」
「對。」
「那麼請問,我的當事人第二次掐住你父親脖子,把他推至陽臺邊緣時,你在哪裡?」
「我?」卓悅抽噎聲停頓,似乎在思考。
凌霄並沒有要給她思考的時間,冰冷的聲音追問:「那你現在回答我,你當時在不在死者身邊。」
卓悅聲音很虛:「在。」
凌霄:「那你做了什麼阻止這一切發生嗎?」
卓悅雙手捂住臉,哭:「太突然了,我...來不及。」
凌霄點頭,似乎是,認同她的說法。
他單手撐在桌子上,下巴微仰,語氣不緊不慢:「那請問我的當事人第一次掐住你父親脖子,把他推至陽臺邊時,你又在哪裡?」
卓悅放下手,吸了吸鼻子:「我當然、當然是撲過去拽住任興延的手,阻止他!」
凌霄抬手,舉著一張證物:「這是現場足跡照片,照片上顯示你只有一次迎面上去的足跡。」
這說明什麼?
朱珊皺了皺眉。
凌霄難不成想證明,卓悅第二次沒有上前阻止?
卓悅和朱珊的想法一樣,大聲解釋:「任興延第一次掐住我爸爸脖子時,我就衝上去了,我爸爸站都站不穩,我沒離開他,當然只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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