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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瀾表面平靜,內裡卻將皇帝問他之意反覆推敲。
殺人的是靜王的人,被殺之人是附庸辰王的刑部尚書。
無論怎麼看,和第三方太子都沒有關係。
可皇帝卻突然將他們召進宮。
將三方勢力都混在一起,然後來問他這個太子的丈人?
到底是什麼意思?
無數種猜測在他腦海中閃過。
可面上卻始終不緊不慢。
他行了一禮,才道,“來的路上聽說了一二,確實不甚清楚。”
“不過,靜王、辰王自小感情深厚,無需為了一個還沒有確鑿結果的事大傷和氣,否則,為難是陛下。”
他這話說得圓融,基本上是等於沒說,誰都不得罪,不管皇帝問他所謂何意,都挑不出錯來。
可暗地裡卻又含了挑撥之意。
其中滋味,也只有當事人能領會。
果然,辰王李澹一聽見這話,脾氣又炸了,“這事已經是一清二楚,哪來的還沒有確鑿結果?”
“難道只有死去之人坐起來,明明確確指認二哥,才能確定是二哥派人害他的嗎?”
“三弟,我早已說得明明白白,陳大人之死,與我無關。”靜王李燁道。
“與你無關?那令牌你怎麼解釋?你敢說那不是你靜王府的東西?”
李燁頭疼不已,早就知道他這個三弟是個理不清的,如今一對上,當真如潑婦一般,沒完沒了。
“你無話可說了是吧。”李澹冷笑,轉頭對著皇帝便道,“二哥沉默,便是等於預設,還請父皇明查,給陳大人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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