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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兩人身後的秦力耳力甚好，即使已經將目光移開，隔著好幾步的距離狀若看周圍情況的樣子，依然將兩人你儂我儂的說話聲聽進了耳朵裡。

作為一個優秀的侍衛，該裝透明的時候必須裝到底。

秦力覺得自己很有覺悟。

“那就是不知道了。”鳳卿點了點頭：“不知道還盯著看半天，故作深沉。我之前瞧著七爺你認出這裡是南蠱族的地盤，還以為你真的認識那門上的字呢。”

對於鳳卿的吐槽，秦沐風一點也不生氣，反而點點頭。

“確實不認識。不過，我看的並非是字。”

“恩？”

“看這。”秦沐的手指指著一處石碑上面的劃痕。

有深有淺，每一道，不過才兩三公分，毫無規則可。很容易讓人以為是時間太長石碑產生的自然損傷而忽視掉。

但是仔細看，就能看初，這些劃痕更像是用什麼利器劃出來的，時間頂多就是十幾年。

“擺在這麼顯眼地方的石碑，應該是南蠱族極為重要的象徵，尋常人，應該不會隨意去毀壞吧？”鳳卿說著就見秦沐風點頭：“蕭魅留下的？”

“尚未可知。”

秦沐風牽著鳳卿的手繼續往前走，仿若遊覽一般將周圍區域都走了一遍，幾乎都能將南蠱族的生活日常在腦海中幻想出來。

“這個南蠱族既然擅長蠱，擅長毒，怎麼就沒有留下一點蠱蟲，毒藥什麼的。”

“約莫時間長了，化為虛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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