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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鏡,他恍惚記得過了今晚就二十二了,這個名字是他在一個東北小縣城流浪的時候,一個住在天橋下面的老頭給他起的……
老頭跟他一樣是個流浪漢,不同的是老頭只在這座小城的這一帶流浪。
當時還有三天就是新年,沒膝厚的銀雪將這座延邊小城染的銀裝素裹,整個小城多半店鋪已經關門準備過年,路上的行人大包小裹,臉上都洋溢著過節的喜悅。
程鏡穿著在街角的一處垃圾筒撿到的一件缺右手臂的軍綠色大衣,裡面套著的是他忘了穿了兩年還是三年的白色短袖,下面一件牛仔褲。
至於牛仔褲的顏色他自己也記不清了,無處討食的他已經兩天沒有進食,他只能抓起一把地上沒人踩過的雪飲鴆止渴……
白天零下三十多度高寒天氣,加上沒有食物補充體力,讓程鏡本就瘦弱的身體已經難以負重。
他覺得自己病了,額頭止不住的冒冷汗,身體輕飄飄的,腳下猶如踩在雲朵上,雖說他沒有真踩過雲朵。
一步步艱難的前行,他想求助一下路人,可是近十年未曾說過話的他,動動嘴唇,一個音都沒發出,行人看他這樣,也是轉身就走,嘴裡抱怨著該死的冬天,想著家裡的老婆孩子熱炕頭。
恍惚間,看見人行天橋下有一座紙板搭起來的帳篷,不用想就是同道中人建的,帳篷所謂的“門”開著,之所以說是所謂的門,因為那只是帳篷露出了的一個洞,人只有爬著才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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