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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煙不想聽。

還是那個原因——觸及皇帝心病，意味著糾纏加深。

而她只想跟皇帝保持距離。

於是，她委婉拒絕，賠笑道：“皇上，無論您哪個妃子得了這個機會，都會感激涕零的。只要您朝她們敞開心扉，您會發現有趣的靈魂很多，而臣女不過如此。”

“你便是不過如此，那又如何呢？”

賀贏的目光飄遠，神色顯出幾分寂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本就是一個選擇。朕選擇了你，便不會再選擇別人。”

桑煙：“……”

狗皇帝是情話製造機嗎？

她感覺再這麼下去，真要扛不住了。

“臣女惶恐。”

她低下頭，看似乖順，實則一身反骨。

“陪朕出去走走吧。”

“……是。”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雅間。

雅間外

兩人帶來的人默契跟上去。

賀贏掃他們一眼，並沒什麼表情，但氣場太強，震得他們都頓下了腳步。

不過，護主是刻在骨子裡的東西，紛紛默契地遠遠跟著。

桑煙不知這些，走出清風居後，便戴上了幃帽。

“二爺想去哪裡？”

“朕都可以。關鍵是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沒有。”

她是真沒有。

跟皇帝出行，壓力太大了。

她還很害怕皇帝遇到危險。

原主可是個剋夫的，天知道，會不會克到他？

賀贏見她那麼說，便道：“既然你沒有，那就去朕想去的地方了。”

說著，他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朕想去的地方是哪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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