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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相識已久,卻還未曾有一點肌膚的觸碰。
如今,牽手也是個儀式。
桑煙這麼想,也沒拒絕,只牽手前,也很煞風景地問一句:“玉霜膏呢?抹了嗎?”
賀贏也不想發病,損壞形象,就讓裴暮陽取了玉霜膏。
桑煙先給自己的雙手塗抹了一層,潤潤的,還有點香,就當是護手霜了。
抹完後,又去給他塗抹。
一邊抹,一邊問:“我記得你那時說,關於這個病是心病。以前不想聽,現在想聽了,你還願意說嗎?”
賀贏點了頭,屏退在場的人,低聲道:“其實,當年先帝之死,與女色脫不了干係。”
桑煙聽到這裡,莫名想到一個詞——馬上風。
雜史裡記載不少風/流皇帝在啪啪時,太過激動而猝死。
“這種事……即便是年輕,也要節制的。”
她尷尬了。
早知道不問了。
賀贏卻是搖頭:“不是你想的那個原因。”
桑煙一愣:“那是什麼原因?”
賀贏沉默,腦子裡是先帝病發時的可怖模樣,身體也隨之痛癢起來。
他不自覺抽回手,自己拿玉霜膏塗抹了,眉頭蹙著:“先帝當年勢弱,連寵幸女人也不得自由。裴禎為了控制他,讓他流連女色,經常從外面挑選瘦馬,送進宮來。後來,甚至還送了些青樓女子。先帝不知內情,便寵幸了……以致染病而亡。”
桑煙:“……”
她傻眼了。
染病而亡?
是她想的那個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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