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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說得夠多了。”路明非嘆了口氣，也不再續勸告。

“我知道。”楚子航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邁巴赫繼續以時速120邁賓士在高架上，雨水大潑大潑灑在前擋風玻璃上，男人關掉了車內音響，一直保持著沉默，好像沒聽見剛才那段話一樣。

楚子航又把目光轉窗外。

“你將來就明白了。”男人忽然說。

將來就明白了？沒錯，將來我確實是明白了，明白做的那一切，除了感動自己，對她而言沒有任何一丁點好處。

你那麼愛她為什麼狠得下心離開她？

這麼些年了……裝得像已經放下她了，還騙鬼啊？

楚子航突然這麼想。

這時候，有人在外面了敲車門。

楚子航愣了一下，看見一個黑影投在車窗上，

是那些東西。

忽然極大地恐懼包圍了他，無數次在他魔裡出的惡魔，它們來了。

門外的人再次敲門，不是一個影子，是三個五個更多的影聚集在車門外，彷彿隔著沾滿雨水的車窗凝視楚子航，高臨。

“怎麼了？男人察到了楚航的異樣，回過頭來。

楚子航抬起僵的手指指外面。

“別開門！”男人低聲說，男人的聲音也在顫抖。

邁巴赫好像在平滑導軌上滑動，沒有一絲震動，沒有一絲聲音，指標顯示著速度不斷加快，片刻就突破了限速達到了180邁。

還在加速，滑行……滑行……彷彿滑向……

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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