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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兩字,在溫瑾朗的字典里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他覺得周疏蓓就是在鬧小情緒罷了,只要多哄哄就好了。
可一連好多日,周疏蓓始終不消停。
尤其是在溫曦希週歲這天,她突然跟瘋了似的,將溫曦希脖子上那枚平安墜摘下來猛鑿斷。
然後氣狠狠的用刻刀在翡翠上面磨字,磨得自己的手心都刮出刺目驚心的血痕,她還無任何痛覺似的在喃喃自語:“這樣就終於毀了,潘婕雲也就不會天天來覷覦這枚墜子了……”
溫瑾朗既生氣又心疼,搶走她的刻刀說:“你是瘋了嗎,蓓蓓!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你別用這樣的方式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行不行?”
他並不知道潘婕雲曾有一次想摘這枚墜子,差點把溫曦希的小脖子給扯傷了,所以日積月累,才會導致周疏蓓這般崩潰。
再加上溫邂周的事情積壓在心裡,周疏蓓覺得自己確實是要瘋了。
可這還未徹底擊潰她的神經線。
而是接下來的一些日子,溫瑾朗可能也是被她折磨得身心俱疲,開始在夜裡喝酒把自己灌醉。
灌著灌著,有一夜就灌出事了,他和潘婕雲睡在了一起。
周疏蓓親眼在客房撞見這一幕,那場面不用多作描述,都能讓人想象得到,是有多麼的窒息和崩潰。
溫瑾朗有口難辯,兼之薄蘭珍驟然告知他,溫邂周的存在。
他那一刻,真的感覺整個天都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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