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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子從小就是一個野孩子，爹孃也不知去了哪兒，我們當初幾人遊歷四方時見她可憐，就把她帶在身邊，可惜這個衝動的性子還是沒有改掉。”

書生一個人自顧自說了起來，像是在分析小禾子的動機。

“不過她這麼做也有道理，若是不那麼紈絝橫行，一本正經地推行新法，估計銅錢門覆滅得只會更早。”

書生嘆了一口氣。“只是苦了這些遭罪的老百姓了。”

書生突然想起了什麼，面向眾人。

“諸位，不好意思，年紀大了就容易自言自語。”

“前輩，不礙事，多聽一些歷史我們也受益匪淺。”宜道長說道。

“不過看這樣子，我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怎麼會呢？”

“這個秘境開啟之後，靈氣總歸是會洩露的，一旦與外界相接觸，這個密閉的環境就會很快崩塌，畢竟許久沒有修繕了嘛。”

“那前輩你怎麼辦？”

“那當然是隨著這片秘境一起消散。”書生說這話時，絲毫沒有情感的表露。

見到眾人的表情，書生笑了笑。

“生死嘛，很正常的，我多活了那麼久，也多虧了小襟，不過現在時間到了，我也改下去陪她了。”

隨後一揮手，四周瞬間燈火通明，一盞接著一盞的燭光從牆壁上亮起。

眾人還沒等開口，書生說道：“最後的時間了，我也就奢侈一次，之前小襟一直說我小氣。”

隨著光線的亮起，整座大廳的樣貌才徹底展現在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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