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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兒,陸晃的目光不由得又投向了那一隻木鳥上,心想或許正因為梁一行感覺得自己的無助,他才想到去製作這鳥兒的吧,這也可算得是轉移注意力的一法了。
就像有的人在愛情上遭遇了打擊就會將自己所有的注意力轉移到事業上一樣。
當然也可能反過來,事業失敗了,就將所有的精力放在家庭上。
陸晃心裡聯想了許多,他還想到了那一位皇帝,宋徽宗。
說到藝術的一面,後人大加讚美。
于慎行說他:立書、畫。算學,當時留心藝文,厚昭忮巧,故縹緗翰墨至今珍之,亦一時之盛也。
書史會要:徽宗行草正書,筆勢勁逸,初學薛稷,變其法度,自號瘦金書,意度天成,非可以形跡求也。
北宋章子厚稱其:端王輕佻,不可君天下。
元大政治家脫脫帖木兒則說其諸事皆能,獨不能為君耳!
如果徽宗聽了,當被此一針見血的說法弄得慚愧過耳吧!
歷史評價就這樣了,本來也是一個大大的藝術家,可是卻沒有治國之能,所以呢,最終在歷史上只能是落下一個昏君之名。
回想自己的前世,結識的某一些富二代,卻怎麼也不願意去承繼了自己的家業,其實對於這種人,陸晃他一直都是抱有一種贊同的心理的。
德不配位,只會最終陷於他西陀陷阱的。
陸晃想罷,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他現在目光看著那梁一行道:“嗯,這種種,只怕是何家故意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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