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國家自古以來有字,小名便可喚做,幸已。”
沈周懿頷首:“多謝師父。”
幸已,有幸,足以。
天漸漸昏沉。
沈周懿走向殿內。
恰好。
裴謹行跪拜完畢。
他回過頭看向她,只是笑笑,看著仍舊那麼的松泛,他說:“現在,心好像安了。”
一邊說。
他一邊走向她,彎腰弓背地俯身看她,“佛祖可能要原諒我這舉措的小小不規矩了。”
沈周懿被他擁入懷中。
裴謹行好似輕輕地發出一聲喟嘆,慵倦地音色,變得纏綿起來:“姐姐,要辛苦你了,沒關係,我儘量讓你不害怕孕育新生命的到來和過程,當媽媽,也不用刻意去懂事什麼,一切都有我。”
世人都說。
女人有了孩子,為母則剛,能扛起世界。
可他讓她扛什麼?
她可以一輩子都是此刻這般明豔的姑娘。
生死,他都屬於她。
沈周懿愣是沒了脾氣。
她永遠能被他柔軟、降服。
正如此刻。
她其實並不是什麼需要安全感的女人,天性薄涼之下,對很多事情沒有期待感,甚至從不對任何人產生依賴心理,自己能給自己的,不奢求,不貪圖。
可他不一樣。
他不管她要與不要。
只要是好的一切,他都能盛於她面前。
寺廟裡夜色朦朧,香火不斷,嫋嫋香菸在上空霧氣朦朧,散開一條條一縷縷,給這荒涼的戈壁交界處,帶來了唯一的希望。
這邊人人尊崇佛教。
縱然殺生,絕不入寺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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