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盔最底下的邊緣,刻著幾行法文。
很長,但是字型小,又具有野性的藝術感,像是手刻上去的,如果不注意,就會發現不了,隱晦又熱烈的。
「Comment les papillons peuvent-ils ne pas aimer les roses——」
沈周懿胸腔發燙,嘴角忍不住翹起來。
她佯裝沒看到,扣上頭盔。
裴謹行將人抱上車。
“我要側坐。”沈周懿調整坐姿,“電影裡女主角都是側坐的。”
他抬手將她頭盔上的護目鏡摁下來,嗤笑,“側坐,危險係數多高,重心不穩容易摔,要好看還是要命?”
沈周懿:“……”
真是又浪漫又現實主義的男人。
她最終還是乖乖坐好。
摩托本就是刺激性的,他開起來也野,她一路上好多車被嚇得失聲尖叫,整個人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貼的特別緊,在車流中靈活的穿梭著,伴隨著鳴笛聲,響徹上空,還有他擰下油門時漫入她耳膜的笑聲。
特別的真實,鮮明。
她懂自己為什麼會喜歡裴謹行了。
他活成了她曾經最想要的樣子。
帶她體驗了人活著該有的溫度與放縱,而不是拘泥。
所以,梁拂燈說的也沒錯。
裴謹行這種男人,是很多女孩女人都想要談一場戀愛的男人,轟轟烈烈,張揚肆意,感受刺激與快活。
但是她有一點還不瞭解她兒子。
裴謹行不是那種只會玩兒而不負責的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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