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子彷彿就是預料到一樣。

張行成知道，自己這時候沒法要求他悔恨什麼的。

他人都吃，更別說其他事情了。

但張行成希望知道的是其他原因。

邱瑩瑩如果不是陳凱殺的，那是誰殺的？

還有陳凱會不會和那個符號有關聯？

這些是張行成想知道的。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張行成開始和陳凱聊天。

“你說你為什麼殺人啊？還吃人。”

聽到張行成問起這個陳凱像是來了興趣。

張行成甚至都看到了在聽到這個話題後陳凱眼神裡迸發出的光芒。

一臉期待的陳凱直接說出了接下來哪怕是讓張行成都有些起雞皮疙瘩的話。

“為什麼？那當然是因為好吃啊，嘖嘖，張警官，你是不知道，那人肉吃起來是怎麼一種美妙的滋味兒，而且再聯想到我吃的人生前那活生生的面孔，那簡直讓我興奮到極點啊！”

說著說著陳凱開始有些激動，就好像他現在就已經等不及想在吃一塊兒一樣。

這看的張行成有些心寒。

社會中居然存在著這種人，這算不算自己的失職？

如果不是自己注意到那塊兒血跡，陳凱還要有多久才會被發現？

拋去腦海中的情緒，張行成拿出了手機。

把自己照到的那個符號的照片給陳凱看。

拿出手機遞到陳凱面前的時候張行成就在注意他的表情和眼神。

果然，他的瞳孔在看到這個符號的時候收縮了一下。

接著表露出了一種帶著一點兒害怕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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