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清雅溫柔地笑了笑,“你是男人,家裡的事情本就該你做主,這種事情不用跟我商量。明早我跟你一起去醫院,我送陶阿姨回別墅,你去坐診。”
柳平輕輕的親了一下秋清雅的紅唇,“謝謝老婆。”
一夜無話。
柳平和秋清雅吃過早餐,猛士和法拉利駛往市中醫院。
柳平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梁振,“你先別回去,我要把一個病人送到別墅,路上可能要買一些東西。”
梁振點點頭,“我在醫院門口等你。”
柳平給孔鴻昱打了一個電話,與秋清雅直接走進陶阿姨的病房
陶沛雲和陶語馨正坐在病房裡聊天,看到柳平和秋清雅,都站了起來。
陶語馨挽著秋清雅的胳膊,“秋姐姐,你好幾天沒來了,我都想你了。”
柳平笑著說道:“今天出院,清雅是來接你們的。”
孔鴻昱推門走了進來,關心地看著陶沛雲,“小陶啊,你們可以走了,出院的手續交給我了。”
陶沛雲徵詢的目光落在柳平的臉上。
柳平點點頭,扭頭看著秋清雅,“梁振在路邊等著,如果要買東西,讓他跟著你們。”
秋清雅點點頭,“你去忙吧。”
柳平和孔鴻昱離開病房,走進孔鴻昱的診室,樂鵬四人恭敬地站在診室內。
柳平想了想,認真地看著孔鴻昱,“孔老,你一天多少個專家號?”
孔鴻昱嘆了一口氣,表情無奈,“三十個,下午大都不出診。老了,體力不行。”
柳平看著樂鵬四人,“你們四人排好順序,對應病人的專家號,你們先檢查病人的情況,然後我和孔老再診。”
樂鵬四人小聲嘀咕幾句,“師叔,我們確定了。”
柳平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護士,“穆少羽,可以開始了。”
穆少羽沒想到柳平還記得自己的名字,眼裡閃過一絲喜色,快步走了出去。
連續十幾個患者,都是普通小病,學生檢查過以後,柳平或是孔鴻昱檢查,都能輕鬆地處理,病人滿意地離開。
一名中年人推著年近七十的老者走進診室,老者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彷彿承受極大痛苦。
柳平僅僅看了一眼,“樂鵬,宋偉綸,把老人家抬到診療床上。”
柳平解開老者的衣釦,“老人家,您的心臟病有十幾年了吧?”
老者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
柳平繼續解釋,“您近期受了風寒,引發了心肌炎,稍微有點麻煩。”
老者猛地睜開眼睛,滿眼期待地望著柳平,“你的意思是,我的病能痊癒?”
柳平為笑著點了點頭,“你老常年服藥,肝腎受損,已經不適合再用藥物治療了,我會用針灸的方法,疏通您的經脈,溫養您能的心臟,先把您的心臟病治好,過幾天再給您治療肝腎。”
老者滿臉激動,“能不能去根都沒有關係,只要能解除痛苦,我就滿足了。”
柳平拿起已經消毒的銀針,刺進老者的心經,內力沿著銀針進入老者的體內,在梳通心經的同時,溫養心臟。
老者感覺一股熱流進入心臟,像一隻手按摩心臟,熱流慢慢鑽進心臟內部,忍不住輕聲哼哼,“舒服!真舒服。”
老者年紀太大了,柳平只能慢慢輸送內力,足足過去了四十分鐘,柳平臉上冒出汗珠,取下銀針,長出了一口氣,滿意地看著老者,
“老人家,您的心臟病徹底好了,您週五去百姓中醫診所,我再給你針灸一次,您就痊癒了。”
老者在地上走了幾步,滿眼疑惑地看著柳平,“真不用再吃藥了?”
柳平笑了笑,“您老人家沒少做檢查吧,您再去檢查一下。”
老者的兒子認真地點了點頭,“爸爸,我們去檢查一下。”
孔鴻昱看著柳平臉色蒼白,滿眼擔心,“你休息一會兒。”
範子勳推門走了進來,臉上掛著笑容。
“老範,你怎麼來拉?”孔鴻昱吃驚地看著範子勳。
範子勳小心地拿出針盒,把盒子遞給柳平,“你的金針都在這裡,我真怕弄丟了啊。”
柳平接過針盒,取出針盒裡的金針,放進自己的針盒裡,“對於我來說,金針和銀針的效果一眼。金針是師傅傳給我的,可不敢丟失。”
孔鴻昱認真地看著柳平,“小柳,我覺得平時還是使用銀針,特殊情況下,再使用金針。”
柳平點了點頭,“聽孔老的。”
送走了最後一名患者,柳平看了一下時間,“孔老,範老,你們下午沒事了吧?我們去診所吃飯,怎麼樣?”
孔鴻昱大笑幾聲,“可以,老朽期待藥酒啊。”
柳平看著樂鵬四人,“你們去不去?”
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點了點頭。
七個人坐著三輛計程車,抵達診所。
彭聖睿帶著四名學生,還在忙碌,外面還有十幾個病人。
“小柳醫生回來了,真是太好了。”人群中發出驚呼。
柳平立即坐在診臺後,“紅蕊,給我安排病人。”
範子勳坐在另一張診臺後,“我也算一個。”
有了柳平和範子勳的加入,僅用了半個小時,送走了所有的病人。
柳平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紅蕊,莉瑤,收拾一下,關門,我們去吃飯。”
一行人抵達飯店,十多個人,坐滿兩大桌。
陳紅蕊撅著嘴,“我要督促哥哥,儘快把門面收回來。”
柳平笑了笑,“你收回來也沒用啊,齊老虎這幾天忙的要死。”
陳紅蕊撇了撇嘴,“讓我爸找人裝修,我提條件。”
眾人邊吃邊聊,起風融洽。
鈴……
柳平看到是郎道儒的號碼,立即接通,“郎老,您找我?”
“小柳,你有沒有辦法治療你毒症?”郎道儒語氣滿是焦急和擔心。
柳平知道尿毒症意味著腎功能已經開始衰竭,耽誤不得,認真地問道:“病人在哪?我立即過去。”
郎道儒彷彿看到一絲希望,語氣激動,“你來醫院,我去大門口接你。”
彭聖睿知道患者的情況,認真地看著柳平,“我知道患者的病情,不急在一時,吃飽飯再去。”
柳平點了點頭,吃飽喝足後,與彭聖睿帶著八名學生趕到市醫院。
郎道儒領著柳平等人走進患者的病房。
柳平看到患者的情況,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患者是個中年人,骨瘦如柴,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呼吸微弱,隨時可能離開這個世界。
蒙易東把患者的病例遞給柳平,“柳醫生,這是患者的病例。”
柳平接過病例仔細的看一遍,認真地看著蒙易東,“蒙院長,病例顯示,患者假使換腎,其它的併發症也無法治癒,是這樣嗎?”
蒙易東無奈地點點頭,“確實是這樣,請你過來,就是想看看中醫有沒有辦法?”
柳平坐在患者的床邊,手指按在患者左手的脈門上,幾分鐘後,檢查了患者的右手脈像。
柳平低頭沉思,十幾分鍾後,柳平抬起頭,認真地看著蒙易東,“蒙院長,有一線生機,但我沒把握,我第一次遇到病情如此嚴重的尿毒症患者。”
蒙易東心情激動,走了出去,很快領著一名中年女人走了進來,女人滿臉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