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祺江坐上車,讓秘書陸澤廷通知副總捕頭苗建中帶人趕往韓家會所。
柳平之所以大打出手,就是想把事情搞大,想知道哪些牛鬼蛇神與韓家有關。
不到半個小時,阮祺江帶著秘書走進牡丹廳,看到慘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阮祺江仔細打量坐在沙發上的柳平,鬧了這麼大的事,竟然心平氣留在這裡,事情太詭異了,給陸澤廷使了一個眼色。
陸澤廷立即走到柳平身前,聲色俱厲地喝罵,“小子,你是什麼人?竟敢在這裡搞事,你活膩味了吧。”
柳平面色平靜,只是看了一眼陸澤廷,扭頭看著齊老虎,“十分鐘後點火。”
“是!”齊老虎恭敬地回答。
陸澤廷指著阮祺江對柳平怒吼,“你知道他是誰嗎?奶奶的,膽子不小啊。”
柳平是個孤兒,對媽媽這個詞敏銳,聽到陸澤廷辱罵自己,慢慢站起身,看著陸澤廷,“這個世界山,沒有人敢罵我媽媽,你該死。”
砰!柳平一腳狠狠地踢在陸澤廷的肚子上。
嗷!陸澤廷慘叫一聲,飛出七八米,在空中噴出一口鮮血,摔在地上昏迷過去。
“我去!”
阮祺江不由得暗爆一句粗口,感覺今天不該來,眼前的年輕人不僅是個瘋子,而且還是一個功夫高手。
柳平慢慢走到阮祺江身前,犀利的眼神盯著阮祺江的眼睛,“韓家請你來,你地位應該不低,你不自我介紹一下嗎?”
阮祺江久居上位,也很少見到如此犀利的眼神,終於明白年青人為什麼沒有離開會所,韓延慶瞭解眼前的年青人,才請自己出面處理,尷尬地笑了笑,
“我是江城市副市首阮祺江。”
柳平撇了撇嘴,說了幾句差點讓阮祺江吐血的話,“副市首,職位太低了,這件事情你處理不了。”
阮祺江頓時呆住了,堂堂的副市首,竟然管不了眼前的事情,難道捅上天了?愣愣地看著柳平,“什麼人能處理此事?”
柳平想了想,冰冷的眼神落在阮祺江的臉上,“我不太瞭解官員的體制,最低也要省首才能處理。”
阮祺江嚇了一跳,真捅上天了,轉身就想離開。
苗建中帶著十名巡捕走了進來,看到阮祺江要離開,疑惑地問道,“阮副市首,處理完了?”
阮祺江回頭看了柳平一眼,沒好氣地迴應,“那傢伙說我職位低,處理不了。”
苗建中扭頭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柳平,不由得苦笑,知道柳平與韓家的戰鬥開始了,幾步走到柳平身前,“柳平?”
柳平看到苗建中,皺了皺眉,疑惑地看著苗建中,“你認識我?”
“我是副總巡捕苗建中,過去幾天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苗建中耐心地解釋。
“你是來抓我的?”柳平面無表情地問道。
苗建中無奈苦笑,搖了搖頭,“要是知道你在這裡,我都不會出現。”
柳平滿意地點了點頭,“給馬俊飛打電話。”
阮祺江聽到兩人的對話,徹底懵逼了,更令阮祺江吃驚的是苗建中的態度,難道這個柳平背景強大?
跟著苗建中一起來的巡捕也都懵逼了,感覺很玄幻。
苗建中結束通話電話後,坐在柳平身邊,“馬總巡捕在趕來的路上。”
柳平扭頭看著齊老虎,“去弄幾瓶好酒,如果有人拒絕,你知道怎麼做的。”
齊老虎毫不猶豫地跑了出去。
苗建中指著還在昏迷的餘立維和薛皓然,試探著說道:“這兩個人……”
柳平眼裡的殺機越來越深,“他們是該死,但我不會讓他們輕易死掉的。”
柳平沒有提韓玉虎,會所的員工如果不救韓玉虎,說明韓家該被消滅。
“先生,紅酒來了!”
齊老虎抱著兩箱紅酒走了進來。
柳平拿起一瓶,拍了一下瓶底,木塞自動飛了出來,“阮副市首,一起喝點。”
阮祺江也想知道事情的原因,坐在沙發上。
柳平看著苗建忠,“讓你們的兄弟也嚐嚐?這種機會可不多。”
苗建中招了招手,喊道:“找地方坐,柳平請客。”
馬俊飛、蘇威赫和姜雅琳三人走進牡丹廳,啼笑皆非。
地上躺著十幾個生死不知的男子,柳平、阮祺江、苗建中、齊老虎、陳霄峰和一群丨警丨察正在開懷暢飲。
柳平站起身,向三人招了招手,“過來嚐嚐,這種機會可不多。”
姜雅琳感覺顛覆了自己的認知,瞪著眼睛盯著柳平,“混蛋,你打傷了這麼多人,是不是想在監獄裡度過餘生?”
柳平翻了一個白眼,“再敢叫我混蛋,我就混給你看,保證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語。”
蘇威赫知道不是開玩笑的時候,瞪了姜雅琳一眼,怒喝,“住口。”
馬俊飛指著地上的人,疑惑的問道:“柳平,他們不會都死了吧?”
“你覺得我是白痴嗎?不過有兩個人差不多了。”
柳平翻了一個白眼,起身走到餘立維身邊,拿出幾枚銀針,扎進餘立維的體內,然後處理薛皓然。
“行了,如果沒有人拔掉他們身上的銀針,半個月內死不了。”
柳平說完回到原來的座位上。
馬俊飛嚇得一激靈,柳平是在說殺人的方法啊,薛皓然和餘立維都是混混,想兩人死的人肯定不少,真是麻煩。
雖然麻煩,馬俊飛也只能接著,喝了一口酒,看著柳平,“事情弄到這種地步,你想怎麼收場?”
“收場?我為什麼要收場呢?”柳平平靜地反問。
馬俊飛怎麼能不明白柳平的意思,暗歎了一口氣,“我也在等訊息。”
柳平沒有任何反應,看著馬俊飛,“今天東區的陰書生派人圍堵秋氏集團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這種商業糾紛,我們也不好參與,他們又沒動手。”馬俊飛無奈苦笑。
柳平點點頭,平靜地看著馬俊飛,“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法律是講證據的。”馬俊飛無奈地說道。
柳平的臉上浮起邪邪的笑容,看著馬俊飛,“你早告訴我啊,何必這麼費這麼多事呢。”
雖然柳平語氣平淡,但每個人都能感覺出語氣之中的凌厲殺意。
馬俊飛知道柳平是在逼迫自己表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柳平,你不能這樣做?”
柳平的目光越來越凌厲,盯在馬俊飛的臉上,“韓家帶著三十家集團公司,從上下游欺負我老婆,你告訴,我該怎麼做?”
馬俊飛嚇了一跳,脫口反問,“三十家集團公司?你確定嗎?”
阮祺江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暗罵韓家該死。
柳平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學醫多年,我說醫術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如果我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何必去治病救人呢?”
姜雅琳眼裡光彩連連,好霸道的男人。
馬俊飛知道柳平不是吹牛,是有真本事。
柳平犀利的眼神盯在馬俊飛的臉上,“我本想看看結果,沒想到韓家先動手了,你是想讓我看到秋家被滅以後,再報仇嗎?”
柳平眼角慢慢出現淚水,繼續說道:“我是一個孤兒,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清雅和師傅兩個親人,誰敢動我的親人,我滅他家族。我掌握數千種無解的毒藥,想要滅掉幾百人,不費摧毀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