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陳佳琪就撥動了吉他,可是這音讓我聽上去怪怪的,半響她才說道:“我忘記調了,要不你彈我唱。”
我再次無語,但還是接過吉他,撥動了吉他弦……
可是陳佳琪並沒有跟著調唱出來,哼唧了半天才對我說道:“小白哥,我忘記歌詞了。”
“……”
我跟著進調,自己唱了起來:“我欲乘風破浪,踏遍黃沙海洋,與其誤會一場,也要不負勇往,我願你是個謊,從未出現南牆,笑是神的偽裝,笑是強忍的傷,就讓我走向你,走向你的庫,就讓我看見你看見你的傷,我想你就站在,站在大漠邊疆,我想你就站在,站在七月上。”
這首歌是安靜的,可當我唱完以後陳佳琪卻不安分了起來,她對我說道:“我現在感覺以前好蠢,都不明白這歌有什麼好聽的。”
我更是無語了,也太尷尬了,把吉他放在了茶几上,也不知道該聊些什麼。她是變了,連信仰都變了,民謠不是用來評判的,她在也不懂其中的蘊含。
我看了看時間,聊了這麼久都快五點了,於是打起了退堂鼓,對她說道:“要不咱們改天再約吧,我公司裡還有些工作。”
“小白哥,你都開公司啦!”她大驚。
“嗯,和幾個兄弟一起辦的。”我簡單的應了一聲。
“等哪天我沒了通告就來給你捧場,一定會給你增加名氣的。”
“再說吧。”我站了起來,準備走。
她突然抬手又將我拉了下來,我一時沒站穩坐在她身上,又趕忙起來,帶著抱歉說道:“不好意思,沒站穩,你有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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