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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肆的手生得好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尤其是把玩摺扇時,更是翩翩少年郎。
此時他好看的手指撫上了臉上的面具,聲音低沉好聽,“十幾年前你的胞妹為你擋了一劫,現在是雲灼為你擋了一劫。最開始我也很困惑,盛司卿和盛司南位高權重,為何緊盯著你不放,甚至三番兩次試探你,不惜讓殺心觀音遠離皇城。”
他的眸子微微動了動,“現在想來卻是有了答案的。”
奉祁卻是一愣,嚥了咽口水,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你是說我的妹妹……已經……”
眼瞧著奉祁眼眶便是紅潤了起來,玄肆勾了勾唇角,“軟軟,有的事情不是你能決定的。”
十餘年前,臨冬城下了一場大雪,故人溫酒。
寂寥的早晨,挺拔的身影獨自走在街頭,長衫的衣襬掃著積雪。
一個清瘦的老人坐在酒館門前,一邊絮絮叨叨的說些什麼,一邊喝著半空的酒壺。
“老倌,可知晃廟怎麼走?”
有人在他的身前站定,老倌抬起了渾濁的眸子,有些恍惚。
眼前的人背對著初生的陽光,似乎鍍上了一層的光輝,淡墨色的衣袍下襬已經被雪打溼顏色更深了一些。
衣領和袖擺都繡著好看的雲紋,圍著帶有白色毛裘的斗篷,黑色的長靴上一塵不染,在衣襬下時隱時現。
這些考究的衣物在男子的身上格外的耀眼,一切的裁剪行雲流水一般得體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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