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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死。此二字像一捶般,用力地敲打在周僖的活落落的心口,似又給她了第二次的打擊。
這一世的程頡死了,死在夜間,死在南慶國的疆土之上,死在北夷和東河的兵刃之下。
“我程家滿門忠烈,死於報國之下,自是歸宿,然……我兄長髮兵前,囑託我照顧於你,尋白陰卿羈押你之住處,吩咐我……一定要帶你出南慶。”
程陰從袖口掏出一封信箋來,信箋尚還嶄新,墨跡未乾,顯是近來寫下的。
周僖顫著手接過,拆開一個字、一個字地讀。程頡是武將,他寫的字有一些歪曲和彆扭,自然難看,可縱使如此,一篇讀下,周僖已經抑制不住,滿目淚水。
原來,他同她一樣,亦記得上一世的種種,自一睜眼之始,並記得一切。他並無像她一般,莽闖御殿,而是先行書寫一封急信傳給戍守邊疆、訊息與南慶內不通的其父宣勝將軍,請求回京馳援,另叫人私下打探北夷及白陰卿蹤跡,獨自領一隊人馬,欲擒下北夷少主,然彼時遲了保護一步,周僖已然被控於白府之內,無奈之下,只好先領兵出發,囑咐程陰,定要護周僖周全。
可惜,他與周僖都重生得太晚,飛鴿傳出去的數十封急報,皆被綢繆了十年的白陰卿截斷於路途之中,竟沒有一封抵達南慶國的邊疆。
“……若能留南慶皇室一脈,我程氏滿門,便已全忠義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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